前几课学习了及、、等各种运算，借此可以表示空间中的各种曲线、曲面，让我们从空间中的平面开始。

起点和终点都在某直线上的，或与的都称为该直线的 方向向量 （Direction vector），如下图所示。

再强调一下，方向向量必须是非零向量，这是因为之前介绍过指向任意方向，即是任意直线的方向向量，对其进行讨论没有什么价值。

若某直线于某平面上的任意直线，则称其为该平面的 法线 （Normal line），而法线的方向向量称为该平面的 法向量 （Normal vector）。比如下图中的黑色直线是灰色平面的法线，红色向量是平面的法向量，这里用两条蓝色直线代表了平面上的任意直线。